以往迟迟不敢在这样的街头牵住顾深,但自打旁人都知晓了,迟迟反倒觉得无所谓起来。
就像霍柳说的,这是他们自己的生活,和那些人没有任何关系。
更何况看到他们恶心自己却又拿自己没办法的样子,迟迟真的觉得心里舒坦得很。
顾深临时被一个之前合作过的老板叫到一边说话后,迟迟便自己去了顾霆喧的药房拿药。
顾霆喧不在,听伙计说他去霍家了,不过药已经备好了。
迟迟拿了药道了谢要走时,便听到不远处的两个男人正挤在一块儿说自己的坏话。
迟迟站在那儿看了会儿,见他们不是药房的伙计,看样子像是来拿药的,迟迟便没惊动他们,静悄悄走过去听他们在说什么。
“哎真是世风日下有伤风化!这两人如何好意思这般狂放不羁的!大街上就牵着手,这回去……哎!”
“可不是吗!要我说,这种人就该浸猪笼!瞧那狐媚子,长得男不男女不女的,还挥霍无度,听说这一阵子光是买树都买了数十万两啊!”
“什么?!竟花了这么多!难怪我看城南的地都被挖干净了!真是不知廉耻啊!”
迟迟蹙眉听了会儿,有些想笑。
他掰着手指头算了算,觉得自己也没花那么多钱买树吧。
迟迟听了会儿墙角便要走,不过好巧不巧,那两人正好转了过来。
于是迟迟便和他们打了个照面,实属尴尬。
见那两人脸色煞白动也不敢动,迟迟觉得自己表现得太不亲民了。
他咧着嘴笑了笑,摆了摆手,“不好意思啊,我什么也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