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谢精终于跑过来解救了两人。
“二少,我们走吧?”
“嗯?”
金银回过头,看了谢精一眼,然后眨了眨眼睛。从谢精的角度来看,他家二少十分有一种突然睡醒了感觉。
“二少?”
他疑惑地也眨了眨眼睛。
金银看了一眼自己因为搬坛子而沾染了某些黑色的污渍的手,那似乎是混合了陈年的油渍,沾在手上,他怎么拍都拍不掉,反而将手糊得更加脏黑。
啧!
他眉眼一拧,似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走吧。”
他突然放下手,转了一下脖子,抬腿就要往车上去。
旁边那位从刚才起就想走,又觉得突然走了显得很尴尬的年轻人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他蹬着腿,连人带车后退了好几步,将路让了出来。
金银被他的动静吸引了注意力,看了他一眼。
年轻人的视线与他一对上,赶紧露出僵硬的营业性笑容,微缩了一下脑袋以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示意对方不用管他,他已经把路让开了,大佬赶紧走。
也没什么可值得注意的。
金银绷着脸回到了车上,他同样也看到了那个年轻人,在他上车后,一拧小电驴的油门,直接飞快溜了,一副命大逃过一劫的样子。
“谢选。”
他出声叫了双胞胎弟弟的名字。
谢选也在从后视镜里拿眼看他,立即道:“二少。”
金银有点不确定,道:“我刚才,那是在做好事吧?”
谢选不像他哥,是个能满嘴瞎扯说胡话的,听他这么问,便也这么认真回答了。
“是的,二少,你这绝对是在做好事……还是特别烂好人那种。”刚才那大爷明显一眼就能看出是个老油条,不是什么真的老实巴交的老实人。
因此,他最后加的那句就有点感叹了。
金银一捂脸,有点惨不忍睹。
他会做好事?
他以为除了每年定期捐给慈善基金会花出去的钱,他是不会和任何好人好事搭上关系的。
坐在汽车里默默为自己的“愚蠢”行为反思,一路直到目的地停了车,他才回神。
“谢选,去查个事情,今天那位大爷,如果有必要就带他去做个身体检查。”
他淡淡地吩咐了一声。
谢选记下了,而坐在旁边的谢精具是精神一震,有事情做了,这可是他们兄弟俩的“本职”工作啊……所有不开眼的敢把他们二少当傻有钱富二代的都得付出代价。
三人下了车,金银又记起来一件事,加了一句:“还有那天晚上和我打架那位,让他知道一下,打架是不对的。”
谢精立即就笑了。
那一位是真变态,他那天晚上就想好好教育一下了。
金银一早上也没有什么事,先去练了场瑜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