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
席之空扔了手里的纸袋对江宴说:“好吃吧?他家烤红薯,我还在娘胎里的时候就闻过味儿了。”
江宴咬了最后一口,擦擦手,“你好好想想怎么交代你写的那东西。”
席之空撇撇嘴:“又不是我要写的。”
“谁刀架你脖子上了?”江宴一巴掌拍到他后脑,“你这几天不眠不休就是写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去了?”
“什么叫乱七八糟?!我这是正经谋生手段!”席之空据理力争,换来江宴一个大大的白眼。
后来一整天江宴都没和他说话,他使出了十八武艺,跑腿揉肩,甚至数学课都一丝不苟地认真听了。
江宴还是不理他。
放学江宴打扫完卫生,一出教室门就被席之空按着肩膀推了回去,而后那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他按在了门板上。
“江宴!”席之空咬牙道:“你今天早上给我用的那个风扇!是不是秦玲书给你的!”
江宴眉头紧蹙,把越靠越近的席之空推开了些,“什么?”
“你说是不是!”
“你又犯病了?”江宴把他两只手从肩上扒下来,转身开门出了教室。走了几步他发现身后没动静,回头看席之空还站在原地瞪着他,“你走不走?不走我走了。”
席之空狠狠关上门,空旷的楼道立刻发出巨大的回响。
江宴心头一跳,嘴角一丝几不可查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