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醒,吃饭了。”
他手里端了杯水,往床边走两步喝了一口,又抬腿蹭他的腰。
席之空就跟后背长了眼睛似的,翻个身躲开了江宴的脚。
这一躲不要紧,江宴脚上不着力,当场劈了个叉,一条腿搭在床上,一条腿半跪在地上。
他手里的水全数洒在席之空脸上,比什么都好使,人立刻醒了。
“卧槽!江宴你有毒啊!”他慌乱起身用手抹干眼前的水珠,眯着眼睛找了一圈好像没看到人。
江宴这会儿才缓过来,痛得直抽气,咬牙低声道:“你他妈的才有毒吧……”
席之空眼前终于清明了,他转身看到劈叉的江宴,皱眉说:“你表演什么杂技呢?”
“我表演你——还不快给我拉起来你后半生幸福就命悬一线了…”后半句话他是咬紧后槽牙说的,席之空听得不真切,于是凑近问:
“你说什么?什么命悬一线?”
江宴朝他勾勾手,等人凑到跟前了,他缓缓说:“把哥拉起来……”
席之空把江宴拽起来,躺在床上滚来滚去的笑了五分钟,然后头发湿漉漉的去洗了个澡。
出来以后坐在餐桌面前他还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