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之空心想你俩怎么一天天的话这么多呢,在学校说不完,出去秋游还得坐一起聊?
他路过江宴身边,泄愤似的从他脚背踩过去——他真是越来越看不惯江宴老粘着舒霁月——还有其他人这样说话了。
江宴也不生气,伸手拍拍鞋面,转身问他:“大清早的火气这么大?”
“不好意思啊,没看到你的脚正好挡了我的路,不小心踩到了。”席之空把背包放上去,一屁股坐在靠窗的位置,带上了耳机。
我真是懒得听你们说话。
他想。
舒霁月只低头笑,什么也没说。
车队出发,整整齐齐浩浩荡荡的往城郊开去。
江宴这里看看那里瞧瞧憋了好半天,还是舒霁月给他开了个头,“你是不是有话要说?”
“嗯?没有啊——没什么话。”他嘴硬道。
舒霁月回头看了一眼,发现席之空已经靠窗睡着了,于是转回来道:“他已经睡着了,你说吧。”
江宴有些尴尬。
他摸了摸鼻尖说:“我想问,你为什么要留级啊?六中不是……”
“六中是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