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同瑞努力在记忆中搜索半天,终于在脑海里找到那么一个老撵着江宴跑还动不动就撇嘴的小哭包。他笑道:“是他啊,那会儿我看他个子小小的,以为比你小了几岁呢。”
“那他人呢?”
“我来的时候就没见他人啊。”蔺同瑞耸耸肩。
江宴掀开被子下床穿上鞋,刚在床沿上坐了几分钟,席之空就和舒霁月有说有笑的进来了。
他手里端着一个碗,小心翼翼地捧着生怕洒了。
碗里还冒着热气。
“你醒啦。”席之空把碗端到江宴面前努努嘴说:“早餐,稀饭和馒头,我顺便给你带了点儿。”
江宴其实是想抬手臂接过来的,没成想他刚一动,肩头就一阵酸痛。
“嘶……”
“你手臂又咋了?”
把碗放在床头柜上,席之空伸手在他肩膀捏了捏,“不会也是昨天摔到了吧?”
江宴摇摇头,说:“是睡觉给压的。”
昨天在林子里那一下应该是撞得不清,晚上他平躺着睡觉都不行,一直侧着身子睡,手臂给压麻了。
席之空不置可否,从舒霁月手里把馒头拿过来递给他又道:“那你左手吃呗。”
趁他搅稀饭的空隙,江宴抬头对舒霁月使了个眼色,舒霁月当即回以ok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