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晨轩:“没事,打扰了二位,吃饭,吃饭。”
饭后一行五个人回教室休息,下午第一节 课是体育课,两点的时候江宴趴桌上睡眼惺忪地抬起头,眼睛还没适应明暗变化,模模糊糊地看到前面的位置空了,他伸了个懒腰缓了几秒,转过头看见舒霁月在看书,戳了戳他的手臂问道:“席之空上哪儿去了?”
舒霁月眼皮都没抬一下:“我又没有义务帮你看着他。”
江宴起身又问了一遍:“同学之间不就是要互帮互助吗?哎呀我说真的,他上哪儿去了?”
“万一人家只是去上个厕所呢?”舒霁月抬头反问。
“那他去上厕所了吗?”江宴于是顺着他的问话再问,“你什么时候来的?”
舒霁月想推眼镜,手都抬起来放在鼻梁上了才想起自己戴了隐形。
他轻咳两声,道:“一点半,我来的时候就没看到人。”
江宴:“你这个感情骗子。”
舒霁月还没问自己为什么成了感情骗子,边上江宴就去把前面孙晨轩和贺星戳醒了挨个儿问了一遍席之空的去向,大家都睡得很熟,根本没人发现席之空不见了。
要说这席之空中午出去一会儿,才半个小时那也很正常,可江宴心里就是直打鼓,不踏实。他出了教室站在护栏边往操场看,仔细看了一圈都没发现人,又真去厕所找了一圈,出来的时候正好遇上来上厕所的舒霁月。
“不是吧你真的找到厕所里面来了?”舒霁月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