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行,你等我一下——唔!”江宴话音刚落,席之空就捂着嘴折回了商场冲进了厕所。
隔间里江宴拍着他的后背,心疼自责得眉心紧锁,“我又不是喝不了,你看看搞成这样,不难受吗?”
席之空缓了口气说了句心里话:“我是想展现一下我的男友力……”
“……”
等他终于吐舒服了,江宴趁着厕所没人手探进他的衣摆隔着一层秋衣帮他揉了揉肚子,“现在好一些了吗?”
“好多了——我果然是真的喝不了酒,太可惜了。”
“这有什么好可惜的?”江宴问。
席之空洗了手扯纸巾擦干净手上的水渍,转头迅速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盯着他看了会儿说:“本来我们可以玩很多‘游戏’,真可惜。”
江宴反应过来追出去的时候人已经跑过了第一个马路站在斑马线对面弯腰喘着气,他左右看没车跟着跑了过去,照着他的屁股拍了一下,“你今晚一直在试探什么呢?嗯?”
开什么玩笑,好歹都是血气方刚的少年人,席之空今晚的所作所为完全就是在藐视他十七岁全身上下由内而外的活力,明里暗里都在挑|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