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这段时间就总穿这件衣服。
补课是一二三四班的班主任申请下来的,其他不补课的班级一开始也纳入了补课计划,但后来因为反对的声音太多,最终只有这四个班敲定下来。二班预定了是理科班,周六补课的课程就只有理科三门加上语数外,每周六放学都有一个小时的讨论时间,由学习委员和课代表组织班级讨论。
江宴私心连续组织了两次数学讨论之后,贺星回过味来提出了“抗议”,他叫上孙晨轩把去抱作业回来的江宴堵在教室门口——就像上次堵席之空一样准备对他进行拷问。
“江宴,你这已经不是给你们家空空开小灶了吧?数学题都快做吐了,下周能不能换一门?”贺星一提到数学俩字脑海里挥之不去的就是各种函数和对应的函数图像,还有一大段一大段的看完了也不见得能明白的题干。
孙晨轩本来也是数学不好,对此更是叫苦不迭,每天不得不跟在蒋哲辉屁股后面说好话拿着各种题问他。
江宴抬眼看了眼沉默不语的蒋哲辉,转而看着孙晨轩笑道:“老师说数学打好基础很重要。”
“那也不是你这种打法吧!”孙晨轩苦不堪言,一堆骂人的话哽在喉咙说不出,摇摇头沉痛地说:“都说兄弟如手足,你就是这么残害手足的?”
“哪有这么夸张,再说了——你不懂的,你问问蒋哲辉不就完了?”
孙晨轩又回头看一眼蒋哲辉,撇撇嘴没说话。
从思政处回来的舒霁月正巧又一次从他们身边路过,总觉得这个场景过分眼熟了,饶有兴致地靠在护栏上扬声问:“你们这是昨日重现呢?今天换背着空空欺负他的宴宴了?”
贺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