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了个身手机塞在枕头下面本来是想装睡,可听到身后江宴关好门落了锁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掀开被子爬上床,还是忍不住笑得肩头耸动,整个脸闷在被子里说:“你知不知道你这行为在古代——”
他揭开被子转过头,正好江宴撑起上半身趴在他肩上也在看他,他咬了咬下唇,又道:“是要被浸猪笼的。”
“为什么?”江宴问得一本正经,席之空憋得不行了,捂住脸笑了好一会儿都说不出句完整的话。
江宴又不依不饶的追问:“为什么啊,我看我自己媳妇儿不行啊?”
“什么媳妇不媳妇的!”席之空笑着一拳垂在他肩上,结果被抓了手腕翻身躺下带过去趴在他心口。
他趴在江宴身上,边笑边说:“名不正言不顺的你天天进我房间,要是被府上发现了,祠堂可容不下我们。”
江宴沉思片刻:“今天这剧本是少爷和长工旷世虐恋?”
“但是浸猪笼之前我们还可以做一件事。”席之空忍笑,指尖从江宴眉心一路刮下来,在他唇上一下一下的点。
江宴一把抓住他不安分的手,问:“怎么,剧本到这里还有个番外呗?”
“江宴,那天晚上我怎么跟你说的来着?你自己定力差——”席之空手伸进夏凉被里,大大方方的在某处戳了一下。
看江宴皱眉,他笑道:“那就不要来招惹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