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宴和席之空见状都放下碗筷准备劝劝,谁料舒霁月朝他们摆摆手,视若无睹地吃着凉拌木耳,等两个人拉拉扯扯地出了包房,才慢悠悠地说:“我说什么来着,没有什么是睡一觉不能解决的,实在不行就睡两觉,蒋总这估计是要先睡第一觉。”
贺星看着那虚掩的门,担忧道:“他俩真的不会打起来吗?”
“可能会吧。”舒霁月咂咂嘴,放下筷子两手搓了搓,真挚道:“打完了还是要睡。”
席之空:“……”
江宴皱眉:“不是,你怎么知道这俩人不是出去大吵一架然后分手呢?”
“你盼点儿人好行不行,心理学高材生,你怎么就不分析分析为什么这孙晨轩放着轻松惬意的生活不过回来累死累活干什么——是吧?你动动脑筋。”
“我又不是感情专家,罪犯以外的心理我只研究我们家空空的。”江宴理直气壮地说。
席之空:“那…我应该深感荣幸?”
舒霁月重新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西蓝花在嘴里嚼,含糊道:“蒋哲辉前阵跟我聊过了,他家里有皇位要继承,非让他结婚生个孩子,他爸妈着急。”
“——他弟不是结婚了吗?”席之空皱眉,拆了纸巾擦擦嘴又说:“皇位还得嫡长子继承制?”
贺星突然爆发出一阵熟悉的笑声,一边笑一边拍桌子,桌上的汤匙给他拍得哐哐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