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他抽烟确实被徐宁看到了,林鹏飞无言以对。他认真对徐宁说:“你以后别去那种场所了。”
“你怎么就可以经常去。”
“我那是应酬,不得不到场,”林鹏飞叹气,“你不一样。”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徐宁断断续续的说着,“我算是知道林鹏宇的感受了。”
林鹏飞把行走的动作幅度降低:“说什么呢,你喝多了。”
“我没有,我清醒的很。”
林鹏飞下车后拉开了后座车门:“上楼再说。”
徐宁躲开了林鹏飞的手:“我就要现在说。”
徐宁喝了酒基本就睡死过去,怎么今天话特多,林鹏飞只好坐进后座,把车门带上了陪着。
徐宁靠上林鹏飞肩膀:“单清波是谁?”
“单宏他二叔。”
“我是说他是做什么的?”
“你管这干什么。”
“秦天阔都跟我说了,说你现在在道上混。”
“别听别人说,听我说。”
“我怕你骗我。”
“我骗谁也不会骗你。”
“那你在做什么为啥不告诉我。”
林鹏飞无奈:“不告诉并不是欺骗。”
“那你到底是不是在道上混了。”徐宁趴进林鹏飞怀里仰头问。
林鹏飞低头看着已经闭上眼的徐宁,轻声说着:“再干一段攒点钱,就不做了。”
林鹏飞第一次被谷爷帮助后他去还借给他新衣裤时聊起天,谷爷问他在做什么,得知他每天过于劳累,问他年纪轻轻何至于此。
他说,他需要钱。
在这条路上需要钱的人最长远。天生这块料子,是谷爷给他的评价。
林鹏飞踏进去一脚就完全陷进了里面。金钱和欲望绝对直接的诱惑,少年初长成还没看过大世界的他没能躲过。
从小到大也没有谁告诉他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他所有关于对与错的判断几乎都取决于他愿和不愿。
钱是个好东西。当享受到了高质量的物质生活后就还想追求更高的,这便是人性里的贪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