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我帮你查一下？”顾夜问。他心里同样觉得疑惑，张大炳的为人实在不可能因为一顿酒就能搞定。

“……不用了。”林锐觉得这样的事情还是不要麻烦顾夜的好，“你起床了吗？”

“嗯。”顾夜的声音难得有点懒散，意外的好听，让林锐都有点舍不得挂这个电话，不挂电话的话那就只有尬聊了。

“今天忙不忙？要上通告吗？”

“不用。”

“骆导的电影要开机了吗？”

“快了。”

“那马上是不是要忙了？”

“嗯。”

……

“那我就更加见不到你了，是不是？”

顾夜一愣，“林锐，我们……”

林锐笑了笑，“我开玩笑的，你不用当真。”

“林锐，我们定个时间吧。”顾夜揉了揉太阳穴，“这件事情……我们谈一下。”

“谈什么？”林锐收了笑，轻声问道。

面对林锐的明知故问，顾夜不知道怎么回答，即使答案很简单，但是在那样的声音中，他……竟然说不出口。

“我们见面说。”顾夜挂了电话。

顾夜看着手机，在刚才那一刻，他是逃避了吗？将手机扔开，顾夜开始想，要怎么跟林锐谈，要谈些什么？要怎么说出他们之间不能再继续？林锐的脸在顾夜脑中划过，林锐的声音在顾夜脑中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