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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火热的、绮丽的情意,诉说着爱意的同时,他不断俯身。

门外的常玉言见圣上许久未曾出声,不由再次疑惑道:“圣上?”

“在外等着,”顾元白皱眉,“没朕的命令,谁都不准过来。”

常玉言下意识行礼道:“是。”

随即起身远离,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圣上的语气里面有几分不耐,直听得他心惊胆战,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房外的人走了,薛远又情不自禁地在顾元白的眼皮上亲了好几口,怎么亲怎么欢喜,喃喃,“圣上好生霸道。”

顾元白压住扬起的嘴角,“讨好我可没用,你脸上的伤口是怎么来的?”

“这个?”薛远摸了摸脸上的伤口,轻描淡写地道,“树枝刮伤的。”

薛远日夜奔波而来,却在见圣上之前停住了脚步。他上了山,借了人家的房子好好睡了一夜,面容恢复神采后又天不亮的起来刮了胡子,沐了浴,上上下下都洗了数遍,穿上儒雅的衣袍,想要跟顾元白说:你看,我从容地回来了。

所有信封上的报喜不报忧,只是想让顾元白看到他好的一面,让顾元白知道他已然成熟可靠。

所有的狼狈和邋遢,都不想要心上人知道。

顾元白自然没信,他直接扯开了薛远的衣襟。胸膛上的那个白字疤痕深深,显然不是三年前的旧疤,反而像是成年累月反复破裂的新伤。

薛远坦着胸,没注意自己,一双手在顾元白身上猴急往下,“圣上,让我再看一眼我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