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寒立刻起身,问空姐要了杯温水给他灌下去,陪他躺在轰鸣的机舱里。周围一片昏暗,乐晨安只能听到自己粗重的呼吸,像是弥留的危重病患,听得他越来越紧张,手心和额头都沁了一层冷汗。
“没事,别怕,一会儿就好了。飞机上醉酒是比较难受。”暮寒在背后慢慢摩挲他的后背,从胸椎到尾骨,动作轻缓。
折腾了2,3个小时,喝了不少水跑了几次洗手间,心跳终于渐渐恢复了正常,就是体温还是偏高。乐晨安又去好好刷了一次牙,确保没有酒气了才躺回床上准备睡觉。
暮寒一直没睡陪着他折腾,这会儿看着倒不困,嘴角罕见地噙着点笑。
乐晨安有些不好意思:“笑什么,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暮寒狠狠弹了他的额头:“笨蛋。”
两人重新躺下,乐晨安这会儿倒是彻底清醒了,可暮寒在旁边他不敢瞎折腾,那人习惯侧睡,正脸对着他,乐晨安这会儿就只能硬挺着一动不动,默默属羊希望能把自己数困。
“睡不着?”暮寒忽然睁开眼睛看着他。
“啊?我吵到你了?”乐晨安一脸抱歉。
“没有,睡着的人呼吸节奏不一样的。还难受吗?”看样子暮寒还是不放心,在观察他。
乐晨安也翻身,两人面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