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舒越想得很好,只要梁潜还他那几下不打在脸上,石屹便不会发现,早上在卫生间洗漱才发现肚子上那团淤青比昨天颜色更夸张,走路都有点疼,他以为就跑半小时步,怎么着也忍得下去,谁知道才跑十分钟就有点提不起劲儿了,完全是抽着疼。
石屹发现异样,停下跑动的腿,问舒越,“怎么了,不舒服?”舒越不着痕迹挺直弯曲的腰,试图混过去,“可能是饿了吧,没力气了。”
石屹眯缝着眼打量他片刻,舒越心虚地侧了侧身子,石屹的视线停留在舒越腰腹上,沉声道:“衣服掀开。”
舒越一把捂住肚子,试图掩饰开玩笑道:“干干嘛!大庭广众想耍流氓啊。”
石屹沉了脸色,不用看也知道怎么回事,问:“是不是梁潜?你让他还手了?”“我……”承认也不是否认也没可信度,舒越一时语塞。
得不到答案,石屹转身就走。
舒越想快步跟上,一激动碰到伤口,没忍住闷哼一声,石屹转过身不太明显地瞪了他一眼后,前行的脚步放慢了些许,舒越偷笑着继续跟上。
吃早饭的时候,酷猫崽是真酷,一个眼神一个字都不肯赏给他,全程把他当空气,舒越才知道人是真生气了。
就连帮他上药,都是石屹一言不发拿着药膏,只命令性地看了舒越一眼,舒越哪敢再推三阻四,麻溜靠在沙发上,掀开衣服,露出平坦白皙的肚皮。
如果没有那块碍眼的淤青,还是很赏心悦目的。
石屹脸色更难看,手上揉捏地力道也没客气。
疼得舒越直抽气,忍不住道:“啊……石屹,轻一点。”
石屹顿了顿,才继续动作。
虽然整个过程很疼,但心里的满足感却也异常强烈,舒越喜欢石屹宽大有力的手,因为工作长时间训练的原因,石屹手上的茧很厚,一开始不碰到可能会觉得硬,不舒服,但时间一长,就会越来越迷恋这种触感。
药也上完了,石屹还是阴沉着一张脸,想到石屹生气的原因,舒越也不着急,拉着坐垫靠近他更近,整个人快要扑到人家怀里了,又把脸凑到石屹面前,石屹偏头想躲开,被舒越双手捧着脸,不准他移开视线。
舒越笑眯了眼,灵魂质问:“石屹,你为什么生气?”石屹垂下视线,不回答。
“我知道,你担心我。”
舒越自顾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