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八点左右,酒店房间正中央的大床上,石屹两个胳膊肘撑在床垫上,神情专注地看着正睡得香甜的舒越。
昨晚石屹是用手帮舒越解决的。
他自己本身性欲不强,刚成年便进了消防队,每天都很忙,经常跟死神搏斗,自慰对他来说只是一种宣泄方式,后来患上抑郁症开始服药之后,便再没有这方面需求和欲望。
连自慰经验都寥寥无几,石屹一开始不清楚力度,再加上他手心满是厚茧,舒越闷哼一声,用那双水雾朦胧的眼睛哀求他:“疼......你手好糙,轻一点。”
石屹不敢再动,舒越突然起身下床,走到沙发前,在背包里捣鼓着什么。
找到东西后急不可待地往床边跑,体恤的长度站直时刚好在大腿根儿,舒越一双白皙修长的腿显露无遗,小腿的肌肉线条很漂亮,劲瘦而有力,全硬的下身顶着纯白的体恤,凸出来一小块,因着主人地跑动一颠一颠的,很是可爱,性器前端分泌出来的些微液体,沾湿了干净纯白的衣料,一时间又觉无比色情。
舒越把一个黑色的瓶子塞到石屹手里后,钻进被窝里,只露出一双眼睛,内里含着一丝羞怯,“用这个,舒服些。”
石屹再怎么也是个男人,知道手里握着的是什么,他低头看了润滑剂片刻,又抬头看向舒越,迟疑了一下,还是问道:“你……什么时候买的?”舒越不好意思说他之前的打算,抬起两只胳膊圈住石屹的脖颈,把他的脸压下来,啄了一下他薄厚适中的唇瓣,凑到他耳边小声央求:“不问好不好?”石屹低声应着,拧开盖子挤了一大坨出来,手握成拳搓揉了好一会,待液体温热才握住舒越硬挺的性器,轻柔撸动,可舒越又觉力度轻了,让他用力一点。
石屹依言加了几成力,舒越没忍住呻吟出声,石屹顿时停手,问:“重了?”舒越呼吸有点重,用力捏了捏石屹的后颈肉,眼里已经染上了情欲,摇摇头说:“不重,舒服,是舒服。”
结果舒服过头,没坚持多久就射了,一股接一股,全部滴落在石屹手心里,因为长时间没发泄,味道有点重,即使隔着有一定厚度的被褥也能轻易闻到。
舒越觉得丢脸,松开石屹就下床跑进了浴室,石屹紧跟身后,在他关门前挤了进去。
舒越恼羞成怒,“你进来干嘛!”石屹抬起满是精液的右手晃了晃,又看了看洗手池,很纯洁的示意自己只是进来洗手的。
舒越脸一下子就红了,再说不出话来,就这么站在角落里看着石屹洗手。
镜子里照出俩人的身影,一黑一白的素色体恤,一硬一柔的英俊面容,怎么看怎么般配。
舒越想到面前这人终于舍得松口答应跟他在一起,刚才那点不好意思很快就被浓烈的喜悦冲刷干净,他几步上前,从背后紧紧环住石屹的腰,搂着人左右晃动,傻笑不停。
石屹也忍不住跟着他牵起嘴角,擦干净手之后转身回抱他。
舒越把脸从石屹背上挪开,仰着脸对石屹说:“我好开心,你终于是我的了!”石屹的眼神又柔了几分,情不自禁俯身磨了磨他的唇瓣,低低地应了一声,心里的开心一分不比舒越少,但他说不出来,只能用行动让对方感知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