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
嘴上虽然否认,可他的手指却清楚地察觉到禹周脉动的频率,龚姚尧其实还是有些急的,如果不急,下午怎么会做那种梦,又怎么会在醒来看到禹周的脸后久久不能平静。
“没关系,我也很急。可今天是第一次,我们慢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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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周六,龚姚尧注定错过早晨。
一声难耐的呻/吟后,龚姚尧眼睛还未睁开,就认识到腰已经断了的事实,不是说处男第一次都很快嘛?可禹周昨晚怎么会折腾他三个多小时?
起初虽然很痛苦,甚至有些害怕,可禹周做足了准备,半个小时后他居然也尝到了一些甜头。
只怕是今后得补补肾了。
虽说如此,龚姚尧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稍稍挪动了一下,继续装睡。
一直听着这边动静的禹周,自然第一时间发现了某人的小心思,顺着他的头摸到了脖子,到背,到股沟……
“禹周!”担心自己的“贞操”,龚姚尧瞬间转了个身,“大早上的你干嘛呢?!”
禹周笑,摸了摸龚姚尧的脸:“现在可不是早上了。”
“我不管,反正你不能……”
“我不能什么?”
“……!”龚姚尧哑巴吃黄连,瞪向禹周。“昨天你说过我喊停,你会停的!”
“我说的是,你觉得不舒服,和我说老公我今天不想做了,我才会停下来。”
弄了半天,禹周从最开始就没打算放过他,说的好话也是诓他的。
可最后连他都觉得舒服了,再多说什么好像也没有立场。正巧禹周放在床头的手机响了好几声推送,龚姚尧借此转移话题:“什么声音?”
禹周看都没看,双眼仍然直勾勾地顶着尧尧:“不知道,也许是生日道喜吧。”
不说这事龚姚尧差点忘了,今天是禹周的生日啊!昨晚两个人不到十二点上床,睡的时候都快四点了,他的脚连地面都没有碰到过,更不用说送礼物了。
“禹周,那个……生日快乐。”
“嗯,我确实很快乐。”
“我去给你拿礼物!”龚姚尧撑着床想坐起来,可刚一用力,腰就传来了抗议声,连五度都没有弯起来,又直挺挺地载到床上。
禹周笑出声。
龚姚尧彻底恼羞成怒了:“你还笑!也不看看是谁做的?!”
“确实是我做的。”禹周毫不犹豫就认领了锅,还特别在“做”字加了重音,“今天就把今后的对不起都说了吧,这事儿我得做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