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寻忍不住打断:“宝贝,他砸的是一位其他病人家属。”
江轻还是很凶:“他有病么,去砸别人家属干嘛?”
蔺寻捏了捏鼻子,尴尬道:“那个家属……要追求我。”
江轻:“……”
江轻:“…………”
江轻:“草,医院是你的桃花源吗!”
挂断视频后,他又开始琢磨,江槐到底什么意思?为什么要砸蔺寻的追求者?难道他松口了?
蔺寻也很好奇,不过他近水楼台,便直接问了出来:“爸,你为什么要砸那个人?”
“娘里娘气的,看他不顺眼……等等,你瞎喊什么呢!”江槐陡然拔高音量。
“不喜欢这个称呼吗?”蔺寻问,“那爹地呢?”
“……”江槐气得脑袋疼,按了床头的呼叫铃,等蔺竹笙一进来,他就告状,“你这什么侄子,天天就瞎喊!”
闻言,蔺竹笙转头教育起蔺寻:“我都让你别叫爹地啦,彩礼都没送上门,也太没礼貌了。”
“好,我记住了。”蔺寻虚心受教。
“你们!”江槐转过身,盖上被子,“出去出去。”
蔺寻走到门外,笑了一会,才问起江槐的身体情况。交谈没多久,江槐的秘书又来送报表和会议记录了。
这几天江槐情况好转,大会议就坚持视频会议,小的常规会议就让秘书做记录。
秘书在一旁做报告,可是江槐脑子一时还静不下来,挥挥手让他安静一会。
秘书等了一会,也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蔺寻在他旁边坐了下来,说:“爸,你要是觉得累得话,就交给我吧。”
江槐睁开眼,眼睛如同鹰隼般盯着他瞧了会:“那你就看看吧。”
秘书心神领会,便将这次的小组会议报告了一遍,蔺寻听完,提出了几个组员的问题,又给了点建议。
秘书看向江槐,见他点点头,马上做好记录,退了出去。
半晌,江槐才说:“要是江轻也会这些……”
“那他就不是江轻了。”蔺寻说,“只有演戏,才会让他甘之如饴。你强迫他去管理公司,就像他强迫你去演戏一样,谁也活不成另一个样子。”
江槐不轻不重地叹了口气。
很快,江槐就亲自感受到了拍戏时的江轻有多快乐。
每次休息时,江轻就会打个电话或者视频,分享当天的经历。他以前从未听江轻说过这么多话,更未听到他笑声这么清脆昂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