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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或许不是入戏,顾从燃一直在他身上寻找江画的影子,所以照顾他,体贴他,为他戴上戒指,弹琴给他听,但从来不在做爱时喊他的名字。

“都冷。”许沉河麻木地回答。

他的身子已尽力为顾从燃打开,这是许沉河第二次做爱,但对江画来说这不过是他和顾从燃永不停歇的爱恋中谙熟彼此身子的某次平凡的欢愉。

泥泞的后穴里顾从燃的性器在慢慢挺入,感受到许沉河冰凉的身子有了温度,他左手放下来覆上许沉河的手跟他十指紧扣:“你说这个世界是冷的,只有我的怀里是温暖的,那为什么要离开我?”

他似乎并不想让许沉河回答,只在对方身后握着那纤瘦的腰肢摆胯挺弄,句句审问既痛苦又无情地砸在许沉河耳边:“13年前你的生日,你说我们可以走过很多个十年,可是你才陪我走了一个。”

“高中毕业后各奔东西,我尊重你的选择,可为什么之后的人生你好像并不满意?”

“其实你都可以跟我说,我全部都愿意理解,可你开始沉默了,是不是我为你做得不够多?”

“你一走了之,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失去你我会发疯,你知道吗?”

桌面晕开一滴透明的清泪,随之越来越多的液体落在上面。许沉河不敢哭出声,怕打破顾从燃幻想的梦,他咬着唇,贴着桌子的手心渗了热汗。

占有江画的顾从燃也许是温柔的,但作为泄欲工具的许沉河感受不到,第一次如此,第二次亦然。顾从燃不会顾及他在情事上的生涩,也不想找契合两人的角度和姿势,蛮横的进入和撞击仅仅是配合口头上审问的宣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