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与迩在电话里对祝回庭的那声称呼在许沉河脑海里挥之不去,他觉得自己被最近的一系列烦心事搞魔怔了,索性推开落地窗去阳台外吹风:“那你想让我喊你什么?”
“都行。”顾从燃说。
“那顾老板?”
“这二者有区别?”
窗台上的不死鸟有点没精打采,许沉河拿起喷壶给它们喷水:“你知道你像什么吗?”
“不知道。”顾从燃忙了一整天工作,这时候不想动脑子。
许沉河说:“你像我大学舍友,天天问我午餐晚餐叫什么外卖,我提了建议他们又诸多意见。”
每次许沉河提起自己的读书时代,顾从燃都很感兴趣:“后来呢,怎么解决?”
“后来我就拿了口锅回去自己做饭吃了。”许沉河倚在护栏上。
顾从燃笑了,仿佛能在脑海里勾画出许沉河读书时的形象。笑完,他回归正题:“今晚,恭喜得奖了。”
这是许沉河以江画名义进入娱乐圈后得的第一个奖,对此他反而没有太浓烈的喜悦。他在乎的是自己在台上的表现,演得完不完美,有没有露馅,是否隐匿了许沉河的个人痕迹。
“你觉得我表现得还行不?”许沉河问。
顾从燃给予肯定:“可以,很自然,你那造型估计是迷倒我妈了,说想见你一面。”
许沉河差点失手把喷水壶扔到楼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