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直射床头,许沉河撑起身把窗帘拉上了:“别担心,又不会拖欠你们工资。”
吹了整夜空调的手脚感到凉意,许沉河找到遥控关掉空调,握着手机闯进卫生间放水,一边给唐随拨去电话。
对面过了很久才接,唐随的嗓音跟他刚起时那般慵懒:“才起啊,熊子说你今天没开工。”
“偷个懒,宿醉后还正常上班太要命了。”许沉河扯上裤子,“昨晚谢谢你啊,改天请你吃饭。”
唐随捂着肚子翻了个身,闷哼着说:“你要真谢我就来看看我吧。”
不多时,许沉河按响他家的门铃,唐随给他开了门,就近躺到了沙发上:“你手里拎的什么?”
“饺子,给你煮了一份。”许沉河关好门,提着保温盒在茶几旁坐下,“你怎么回事啊,有气无力的。”
“瞧瞧。”唐随掀起衣摆,露出的腹部赫然是大面积的淤紫。
许沉河瞪大眼,回想昨晚醉酒后的情景,除了被人背回家的零星片段,其它皆被酒精吞噬了记忆:“是我喝醉后太闹腾了吗?还是你背我上楼梯的时候摔的?”
“你忘事那么严重啊?”唐随扯好衣服,到厨房拿了两副碗筷,“昨晚谁带你回家的不记得了?那人对着你能那么绅士?”
后颈掠过一丝酥麻,许沉河隐约有了答案:“他打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