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正好吗,”顾从燃闻言搡许沉河去浴室,“今晚穿上让我看看。”
浴室弥漫开蒸腾的薄雾,许沉河躺浴缸,顾从燃站淋浴间。到底是担心顾从燃多手挠伤疤结的痂,许沉河挂着身洁白的泡沫跨出浴缸,赤脚在地面踩了串湿哒哒的脚印,拉开淋浴间的门挤进去拿走顾从燃手中的花洒。
昨天刚拆了纱布,顾从燃那道十几公分长的伤疤黑乎乎地卧在背上分外可怖,许沉河站在顾从燃身后帮他冲洗着泡沫,水停后环着对方在伤疤上面留了个吻:“乖乖,我也爱你。”
旗袍没机会穿上,许沉河还没擦身就被顾从燃按在淋浴间里亲吻,小空间里潮湿闷热,顾从燃托起他走出去放到盥洗台上继续。
身上未干的水连着新冒的汗往下淌,全过程许沉河喊得最多的是“动作别太猛,撕裂伤口我可不负责”,而当中究竟是为对方着想还是为自己的屁股着想则不得而知。
渐至年底,顾从燃积攒的工作不能再拖,周特助在那边苦苦催促,他只好买票飞回了阔别多日的呈桉市。两人开启了异地恋模式,每天仅靠着视频通话来述说想念,晚上见得着摸不得,白天工作都没什么动力。
许沉河天天坐镇店里,店面进一步扩大后人手短缺,新雇来的甜品师和几个店员还需考核,他盘算着在年前蹲个靠谱的代理店长。
又一次顾从燃开完会回到办公室,推开一桌的文件夹枕着手臂给许沉河发去视频邀请,一接通,他被画面中的场景冲击得有点懵。
视频里许沉河的手搭在一男人肩上,男人长得不错,浓眉大眼笑起来还有酒窝,让人挑不出一丝毛病。
“乖乖,这是我的新朋友。”许沉河举着手机给顾从燃介绍,男人毫不避讳地跟顾从燃挥手示好:“顾先生,久仰大名。”
看出顾从燃脸色一般,许沉河拍拍男人的肩,示意自己先走开一下。随便找了个没人的台球室呆着,许沉河解下脖子上的围巾,靠在台球桌旁笑:“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