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臣就站在一边抱着手静静得看着他,直到他走到卫生间,想关门的时候,付臣疾步走过来,抬手挡住门板。

“别关门了,就这样吧。”

季修神智并不甚清醒,迷蒙得看了他一眼,见他坚持,就随他去了,反正都是男的,他也看不了什么去。

季修觉得付臣给他用的这种药真是挺厉害的,他现在身体虚得不得了,勉强能扶着马桶边的洗手台站住。

等他再回到床边坐下时,倒了好几口气才有了些力气,抬起头跟付臣说话。

“你给我用得什么药?”

“凑巧提炼出来的一种麻醉剂,麻醉效果不好,但是会让人浑身无力。”

季修没指望着付臣会回答他,没想到付臣竟然还把这药的来龙去脉都跟他说了。“哦,迷药,你就算不卖‘船票’,卖这个也能挣不少钱呢,干嘛要做那些损阴德的事。”

付臣听了他的话,冷哼一声,“我年纪不小了,你以为我是为我自己吗?”

季修弯下腰把头埋在膝盖里,从鼻子里嗤笑出一声,“别再是为了我吧?”说完以后,季修有些后悔,不该这样,惹怒了他,还是自己吃苦头,要知道,腰带可是想什么时候解就能什么时候解。

付臣刚抽了他一顿,许是把心里那股邪火卸了卸,听了他的话竟没有发怒,只是又一巴掌把他抽倒在床上,拉起他手上的链子仍锁在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