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察觉到了某人的到来,视线流转间挪移到了宁源的方向。两个人对视上的那一刻,宁大师刚刚一路来脑子里想的那些借口和理由忽然全部都消散殆尽。嘴角扯出了一抹淡淡的苦笑,随后迈开步子向女孩走去。
姜满月说的好像确实没错,自己确实没办法骗到她,除非这姑娘愿意让他骗。
既然如此,那就不要理由了,反正也骗不了,坦白从宽,牢底坐穿……哦不,回家过年。
“你应该知道我们约定好的时间是在二十分钟前吧。”姜满月歪头问。
“当然知道。”
“那你这算是明知故犯?”姜系花饶有兴趣道:“有没有人和你说过鸽我的人下场都很不好?”
“没有……”宁源想了想笑着开口道:“可能没有人能活着告诉我这个情报吧?”
“既然你隐隐猜到了后果,那就是明知故犯了……是想挑战一下你在我心底的地位么?”
“这玩意原来可以挑战的么?”宁大师很是惊奇:“我现在地位怎么样?”
“大概处于生与死的量子中间态吧。”满月点头道:“要打开盒子看一看么?”
“能不能不要把这么恐怖的话用这么轻描淡写的语气说出来……”宁大师满头黑线无奈道:“我就不能是确切地处于活着的状态么?”
“这件事的决定权在你,而不在我。”姜满月摊手道:“所以,理由呢?”
宁大师:“……”
到底是牢底坐穿还是回家过年貌似就在此一举了!
“我刚刚被小赵他们约去喝酒了。”
宁源很是谨慎地一点一点抛出了回答——骗是不可能骗得到姜天帝的,但是如果把一件事完整的经过拆分成一小段一小段地来说,估计存活率会比直接坦白从宽要高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