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婉柔想了想，似乎没什么话说了，“你现在住哪儿？”

顾枉然低声说:“酒店。”

辛婉柔捏了捏手指，“现在也晚了，我送送你？”

顾枉然没拒绝。

辛婉柔跟他走出饭店，此时天还没暗，街上的霓虹灯已经亮了起来，空气凉薄起来，她手里还提着那几个玩偶。

顾枉然似乎觉得他们之间的气氛太过凝固，开口问:“你在学校还好吗？”

辛婉柔说:“还行，学校食堂很好吃。”

顾枉然扯了一下唇角，浅淡地笑了一下，“只有这样？”

辛婉柔说:“老校区了，设施不行，夏天没风扇空调，冬天还得挤热水，也就食堂不错。”

顾枉然顿了一下，苦笑起来:“这么说，你没上t大居然还是件好事。”

辛婉柔:“……为什么？”

顾枉然说:“宋遣都也在t大，我说了，我不会祝福你们。”

辛婉柔懂了，“……t大太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