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闻才装作像是刚醒来的样子,慢慢的睁开眼,脸上还带着点睡着了被吵醒后的茫然,眨了眨眼才慢慢看了过去,是个干瘪的老嬷嬷,穿着一身黑卦衫,凋敝的味道就更浓了,身上甚至有些许久没沐浴的体臭。

吴闻见老人发现自己醒过来了,就动作利索的坐了起来下了床,没嫌弃老人身上不太干净,搀扶起那嬷嬷。

他不知道这房子里哪里有水,见老人咳得几乎背过气去也不知因该如何是好,干脆把老人牵到了他睡觉的床边,一弯腰将已经慢慢匀过气的老人放在了床上。

因为抱起老人的动作,嬷嬷宽松的马褂拉开了些,露出个黑乎乎的玩意儿,看体积还挺大,之前老人站着时,因为太过瘦弱倒是被严严实实的遮在了空荡荡的衣服里。

现在因为平躺的姿势,那东西凸了出来,吴闻觉得没克制住盯着那露出的东西多看了几眼,心底有丝惊讶。

老人孱弱的身子瘦的像张枯纸,只瞧见吴闻的视线后奇怪的看了一眼,挣扎的拢了拢衣物,明明还是阴沉枯朽的老脸,幽暗的老眼却似乎闪过点什么。

“嗬嗬…多谢…嗬…”老人想说话,一开口就似拉了风箱,吴闻没急,站着等。

“少年郎…你怎的不去?已经九十点钟了…”老人缓过劲儿了,“你们几个说来考古的,每日不是这个点出门见面?”

“是。”吴闻自然不知道还有这事,却应了,“老人家,你在这休憩,我这就出门了。”

老人全是褶皱的嘴不再皱巴巴的缩成一坨,露出点有些可怕的笑,盯着吴闻没说话。

他在老人古怪的视线里停顿了一下,问了句显得多余的话,“我想请问一下,

您见我们雷打不动的每日都考古,会很反感吗?”

老人默了许久,才用那沙砾一般的嗓音说,“外乡人,不就喜欢搞那些小团体,你们每日聚着以为俺们不知道你们是怕俺们害你?”

吴闻因为老人的直白愣了下,轻轻说了句“您误会了”转身出了门。

走了许久,穿过一条幽长的巷子,在拐角处他才停下脚步,缓慢的靠着冰冷的墙壁喘了口气,先不说那老人说的话信息量有多大,他方才抱那老人上床时,看见那老人衣服里团着个什么东西,还顶出了衣服,他没忍住多看了几眼,也不过瞧见了轮廓,现在才慢慢回想着些细节,肯定那是个泥菩萨。

这让吴闻想起了那个古怪的童谣,他记得有一段是这么唱的:

“嬷嬷喜欢胖哥哥,

哥哥不爱瘦嬷嬷,

嬷嬷搓,嬷嬷揉,

嬷嬷做个观音丘,

观音丘,滋味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