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渊抬头,立刻施礼,“拜见瑞王殿下。”
“噗……咳咳咳”北宫越喷出口热茶,他怎么会来这?“瑞咳咳瑞王?你怎么会?咳咳咳”
孟新寒忙跪拜在地,“拜见瑞王殿下。”
秦墨声音冷淡,“免礼。”
北宫越还在一直咳着,这时候也撑着桌子准备起身,孟新寒见他似乎有些站不起,伸手去扶他,“怎么样?要不要紧?”
秦墨盯着那只手,暗暗沉下口气,眉头拧到一起。
北宫越很自然的将手搭在孟新寒胳膊上,又拍了两下,“咳咳咳,呛到了,咳,没事。”
秦墨一步走到他身边,贴得很近,北宫越下意识向窗边挪了挪。
秦墨:“坐。”
三人这才都又坐下,只是气氛似乎瞬间不对了。
没人说话,孟新寒看瑞王一直盯着他,表情似乎不太友善,“在下孟新寒,是北宫大将军的朋友。”
北宫越这才意识到,他好像应介绍下,“对,我们熟识很多年了。孟大哥,这位就是瑞王。”
说完,他觉得自己说了句屁话,好像没什么用。
但因为刚刚一直在和孟新寒说秦墨,北宫越此时真有点心虚。
秦墨:“伯皓,你们刚刚在聊什么?”
他说这句话时,声音很轻柔,穿过茶馆里一切嘈杂,直达北宫越耳中。
可他俩聊的内容……“哈,没什么,聊聊之前的……趣闻。”
秦墨“哦”了一声,“你喜欢听说书?”
北宫越:“可能有点吧。”
秦墨:“改天请回府上。”
北宫越忙摇头,“不必不必。”
孟新寒坐在两人对面看着,瑞王也没像北宫越说得那般不解风情啊,瞧他模样似乎还挺关心贤弟的。
只是,孟新寒在他二人传出成婚那阵摸过瑞王底细,北宫越兵权被夺是因瑞王上奏,但他也听闻这件事瑞王是被逼的,可究竟其中有何隐情又一时查不出。此事可大可小,他便没在北宫越面前透露。
一时间几人无话,北宫越如坐针毡,自己不过是出来喝个茶,怎么有种干坏事被抓现行的错觉?
沉默良久后,秦墨开口问道:“瞧孟公子模样,应是从商的。”
孟新寒:“瑞王好眼力,在下做的是丝绸布缎生意。”
说到这他突然笑了一声,“北宫贤弟最是不喜绸缎,我那布庄他连门都不进。”
北宫越也跟着笑起来,“记得有一次你穿了身锦缎,还往我身上贴,我差点没对你动手。”
“不不,你记错了,你是真的对我动手了。”孟新寒扯扯自己衣服,还展示给秦墨看,“所以,今天我特意穿了一身布料。”
秦墨淡淡瞥一眼,端杯喝茶。
孟新寒觉得自己可能说错话了,立刻收起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