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萧景这下是真怕了,镇南王向来手段狠辣,他最是知道,今日私下密见瑞王,事情已经做得很小心,怎料发现。
“您听末将解释,空了缺末将可以掉别人过去,但是陈参军……”
“你好大胆子。”镇南王猛拍下桌案,“我的安排也敢忤逆?”
萧景连连摇头,“末将不敢,末将不敢。”
秦墨面无表情坐在那看他二人,桌子下攥着北宫越的手,在掌心写到:别怕。
北宫越也拉过秦墨的手,在掌心写到:靠!
秦墨意识到自家小娇妻好像快忍不了了,而且现在这里看样子也不适合久留,便在镇南王没再次发作时立刻起身道别。
两人匆匆离开萧将军府,坐上马车。
北宫越僵着脸,等秦墨给他个解释。
秦墨拉过他的手,“今晚没吃饱吧?”
“少跟我扯那些没用的。”北宫越抽回手,“你什么意思?还真要把萧景拉到身后护着?西郊大营的几万兵力就那么吸引你?还有,你知不知道萧景是个什么样的人?”
秦墨:“我没要护着他。”
“怎么没有?”北宫越气得胸口像烧起一把火,“还说为了我感谢他?感谢他个屁!当初要不是萧景那小人压住调兵密令,我虎啸营何至于死那么多弟兄?”
“我知道,我知道。”秦墨又拉过他的手。
“你知道什么?你怎么可能知道?!”北宫越用力挣开。
“伯皓,我看到那半片羊皮残卷了。”
车舆内一时安静下来。
残卷后来北宫越拿给陈渊看过,虽然烧毁上半部分,但下面依旧清楚写着:命你部调军五万,立刻驰援东关战场,不得有误。下面署得是华北军政司。
秦墨悄悄坐到北宫越身边,“你想想,今日镇南王为何会突然来萧景府上?”
北宫越心里依旧静不下来,“自然是有人告密,府上定有镇南王眼线,他要投靠你,当然会报给镇南王。”
秦墨揉揉他头发,“正是这样。其实今日萧景已将那些眼线派出去,是席间我命童影刻意透露的。”
北宫越这下来了精神,“你要看他们窝里斗?”
“是,但不全是。”秦墨抬手解开北宫越眼睛上的布条。
北宫越眨眨眼,“不全是?怎么讲?”
“给个奖励,我再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