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平常的夏风，肯定会忍不住笑骂着吐槽两句，但是现在的他却笑不出来。

夏风抬起头看向天空。

“张远，问你个问题。”

“什么问题？”

“你喜欢明日方舟这款游戏吗？”

“靠，那还用问吗，我都快一整队精二了，这个月的一半生活费都用来抽干员了你说我喜不喜欢。”

夏风的眼中露出一丝茫然。

“张远，如果现在有一扇通向泰拉世界的大门出现在你面前，你会选择进去吗？”

张远一愣，随后他看夏风的样子并不像是在闲扯皮，便仔细想了想。

“恩……我想想啊，讲道理，我应该会选择进去吧。”

“为什么？”

“因为在那个世界我可以见到喜欢的干员啊。”

“那如果当你穿越到泰拉世界之后发现，那个世界的天空是灰色的，每一片土地上都充满了绝望，没错，你确实可以见到那些你心爱的干员们，但是，弱小的你却无法拯救她们，因为你的存在，导致了那个世界的历史走向出现了偏差，而你却什么都改变不了，那个时候，你会如何选择？”

一片云朵遮住了太阳，将天台笼罩在了阴影下，看着夏风复杂的表情，张远根本什么都不明白。

但同时，他又仿佛明白了什么。

张远顺着夏风的目光看向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