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宁看向他:“王爷的角度很好,他说亲属作案走不通,那么就从外来关系入手。”
宋元时道:“所以你认为,戏班里的人很可疑?”
宋宁点头。
但一没苦主,二没凶器甚至连尸首以及死者的生死都不知道。
换个角度想呢?
宋宁来回的走着,蹙眉道:“谁、用什么方法,让祝兆贵甘愿卖完家产心血,被对方挟持离开济南府。”
“当然是他在乎的比家产更重要的。”
宋宁点头:“祝琳琅。”
“我觉得这个说法很有说服力。根据遣散的佣人描述,祝琳琅的性格很活泛,经常出门,认识的大家小姐们也多。”
“老童。”宋宁喊老童来,交代道,“你去问祝府的家丁,去年四月到六月,他们家还请了什么戏班子,他们小姐交过什么朋友。”
祝永锋年纪小记不清楚很正常,以前的家丁肯定知道。
老童应是去了。
他去的很快,不到一个时辰就回来了。
“……大人,属下问了个洒扫的婆子,说去年五月的时候,他们请过呈家班。祝小姐因为要绣喜服,上半年天天赶工,有时候夜里都不睡觉。”
就是说没有空出去玩。
宋宁问老童:“呈家班……是不是就是祝府后面的呈加班?”
“就是那个呈家班,他们本来没有再济南府定居,后来因为祝兆贵请他们才到济南来。去年七月买了祝府后面,工部街上的宅子改建了戏院。”
“说祝官人是贵人,他们就在祝家老宅附近唱戏。”
宋宁还挺惊讶的:“真是有情有义啊。”
宋宁靠在椅子上,闭着眼睛,麻六从外面进来,低声道:“大人,周河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