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今天没有钓到鱼、今天的鱼被人吓走了、今天钓的太少,总之有各式各样生气的原因。
“这样,我来分配各自查证的方向。”宋宁对麻六以及老童道,“你们去查他经常在哪里钓鱼,和谁一起钓,甚至你们也可以提着钓竿,去他经常钓鱼的地方蹲。”
王庆同和老童点头应是。
宋宁又对杨长更道:“你拿着个死者身上的两个银色粉屑,去找各式各样的手艺人问。”
“手艺人?”杨长更不解,宋宁道,“如果这两个银色粉屑是凶手留下来的,那么大概率是凶器上的。一个能砸人脑袋的留下银色粉屑的工具。”
“打铁的?”
“还有工匠。”
宋宁道:“我也是刚刚想到,把方向往这方面靠一靠。你先查,我和王爷查完了叶钱氏这条线后,就来帮你。”
杨长更点头。
“先吃午饭,休息过后就开工。”
中午各自吃过饭,宋宁靠在卷宗房的椅子打盹儿,赵熠推门进来:“你觉得叶钱氏有问题?”
“不知道,线索太少了,就尽量不要错过。”宋宁看着他,“你昨天回去,怎么不在京城多住两日,急赶着回来做什么。”
那位曾经出门就是车,下车是滑竿,躺在车里也喊着累,慢悠悠赶路的齐王爷,哪儿去了?
现如今,骑马一日来回几百里。
“我不回来,你今天的案子能忙得过来?”赵熠道,“我既然做了捕头,就要有做捕头的觉悟和责任心。”
宋宁抱拳:“对不住,小瞧王爷了。”
这赔礼,赵熠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