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熠黑脸。
“走了走了。”
两人到毛润清家门口。
堂屋的门是开着,一位四十几岁身形消瘦的妇人,正依在门边坐着纳鞋底,她的面前摆着筐子,筐子里是布料剪子等一些工具用品。
“劳驾,您是毛刘氏?”宋宁上前,笑着问道。
“是,我是毛刘氏。”毛刘氏站起来,惊讶地看着宋宁,“您、您二位是?”
宋宁介绍了自己,出乎她意料的是,赵熠也紧随其后,介绍自己:“我是赵捕头。”
她回头笑看着他,眼中有惊喜。
他每一天、每一个案子,甚至每一次和当事人聊天的顺序和思维都在进步。
他真的在做赵捕头,并不是他一开始说的,为了追求她,而来示范白天是捕头晚上是王爷的事。
他已经能坐在毛炳军家黑黢黢的竹凳上。
他已经能走在这样泥泞的小路上,弄的自己一身脏污,连她都觉得难受,而他却一次没提。
现在他也能用平和的语气,去和寻常的妇人,介绍自己。
宋宁给他投去了一个鼓励的眼神。
赵熠没理她。
宋宁讪讪然,又和毛刘氏道:“我们没别的意思,就是和你聊一聊当年的案件,不耽误你多少时间,也不会多添别的麻烦。”
“宋大人您客气了,你有事吩咐就行了。”说着将自己杂七杂八的东西放一边,在桌边摆好了椅子,给他们泡茶。
三个人坐下来,宋宁开门见山地问道:“我听说毛润清生前,经常打你和孩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