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愧为男人!枉为攻!
贺澜深吸了一口气,像是下了巨大的决心一般,轻手轻脚地将魏九歌缓缓放平,然后极力压着体内的那股邪火把他身上的西装给退去了。
只是还不等他给魏九歌换好睡衣,贺澜就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他一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魏九歌那具桃花盛开的身体,眼睛红得好像下一秒就要滴出血来。
贺澜愤愤地“啧”了一声,大手一挥扯过一条羊绒毯子严严实实地遮住了那具令人神魂颠倒的身体,不觉间手中的黑色蚕丝睡衣滑落在地。
算了,他根本忍不到给魏九歌换好睡衣的那一步……
魏九歌不安地翻了个身,贺澜条件反射似的捂住了下面,见魏九歌再次安然睡去,他才仓皇失措地冲进浴室。
贺澜拧开花洒,一阵冰凉的水从头上浇了下来。
大概浇了二十多分钟,可他的小兄弟就跟磕了药一样,直挺挺地瞪着他。
贺澜仰头捋了一把湿漉漉的头发,方才魏九歌醉酒含笑的模样,还有那令人神魂颠倒的身体……都在他的大脑中来回变换着,他越是强迫自己不去想,可脑子里的画面就越是清晰。
贺澜重重地叹了口气,然后一把握住了自己的小兄弟……
一阵操作猛如虎之后,欲望得到短暂的纾解,他长舒一口气,关掉了花洒,只觉得心中更多了些寂寞。
想他,想那个啥他……
可今天不行,他喝多了,意识不清醒,醒来他生气了怎么办?自己嘴笨,肯定哄不好。
而且,今天也不是什么黄道吉日,不能随便那个啥他,不够虔诚,是对他的一种亵渎。
贺澜一边认真地自我反省,一边擦干身体换了一身干净的浴袍。
他回到卧室的时候,一眼就看到魏九歌安静地睡在床上,他的呼吸很轻,眉眼之间少了不安,多了温柔。
贺澜小心翼翼地躺在魏九歌身边,呼吸都不敢太用力。直到他将人轻轻搂在怀里,切实感受到魏九歌的体温,他这才敢肯定,果然不是梦。
第二天魏九歌还没醒就闻到了一阵饭菜香,他翻了个身,惺忪的睡眼微微睁开一条缝。突然,他后知后觉地瞪大了双眼。
这不是他的住处。
魏九歌猛然坐起身,下意识地掀了掀被子,一眼就看到了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他一脸复杂地四下环顾一圈,再次震惊地无法言表。
这墙上四面八方全部挂着他的“大作”……那生涩的画工,真是一言难尽。
魏九歌揉了揉太阳穴,脑子嗡嗡作响,这是特么哪里啊?昨晚去干什么来着?
啊,想起来了。
只是,这是哪儿啊。难不成他还在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