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谢重星由衷地高兴。

随即又想到什么,问:“你要回来吗?”

谢重星摇摇头,说:“还得过去。”

钟一鸣有点委婉地说:“我看到他成绩了,他那个成绩想上清北是不是太难了?”

谢重星认真地说:“我觉得还是可以的,还有一个月,我会往死里逼他学。”

钟一鸣说:“就算这样,也有点难,他现在五百五的成绩,一本线可能是可以,但清北太难了。”

谢重星说:“其实他的确挺聪明的,他记性很好,逻辑能力也很不错,他只是不愿意去学而已,如果他真的蠢,也不会在一个月里进步一百分了。”

钟一鸣叹气道:“那是因为他基础差,一开始提分多是正常的,越往上会越难。”

谢重星也知道这个道理,没有再说一定可以的话,他对秦钟越其实是越来越有信心了,但这种信心对外人来说,可能很不可思议。

他转移话题说:“让我请你们吃一次饭吧。”

钟一鸣老妈子一样的关怀道:“算了啊,有钱你也要省着点花,上大学去京都,那边物价可跟这里不一样,你得攒钱,不能乱花。”

谢重星笑了,“跟你们算是乱花吗?我要谢谢你们两年对我的照顾。”

赵赵尴尬地小声说:“我没怎么照顾你。”

谢重星认真地看着他,说:“上次的事情我都还没感谢你。”

赵赵红着脸,怯怯地笑了,“是我意志不坚定,我才要谢谢你,打醒了我,没有让我同流合污,让我后悔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