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会喜欢和木头睡觉呢?

他这么想着,倒也一定程度上减缓了登顶的速度。两人就这么磨磨唧唧地打着太极,倒也没有谁先认输。

于是周飞羽开始深深浅浅地试探,将他胸前的两蕊舔得水光淋漓。

“我……我不行了。”终于,喘得口干舌燥的崔馨悦叫出了声,终于认输,周飞羽注意到他的腿夹得比往常更紧了,“好像快……快到了。”

快感的累积总有阈值,而他正处在临界点上。

短暂地退出温暖的身体,周飞羽将被他操弄得软绵绵的人抱到窗边,让他扶着窗框站好,复又从后面一举冲了进来。

“哦!”崔馨悦毫无心理准备地大叫了一声,回音甚至在寂静的乡村夜色中拐了个弯。

周飞羽却还有心情调侃他:“小点声,都被别人听到了。”

崔馨悦回过头嗔怒地瞪他一眼,没想到那根硬物在身体里更加肆无忌惮起来,频率是前所未有的快。

将所有书本上看来的技巧抛到脑后,他夹紧双腿绷直了身体,大脑像一只正在格式化的硬盘慢慢被擦除。很快,在随着下/身猛窜上头顶的一股快感,他头皮发麻紧闭起双眼:“啊——”

腹股沟完全被断断续续半喷半流的浊液染湿,他整个人痉挛着将身体拉伸成极致的形状,那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可能要被这灭顶的快感弄死了。

温热的大手从身后抚上他此时极度敏感的肌肤,他发着抖说不出拒绝的话,却也不能给出更多的反馈。大脑一片空白,全身像是只余下一个放大了的感觉器官,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却不知道自己何时已经泪流满面啜泣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