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飞羽脱了裤子,伸手试了试浴盆里的水温:“他父亲写信给我,说他本来说好回家给他妈妈过生日的,结果说有工作走不开,问我能不能给个假期。”

崔馨悦大概明白了后面的故事。

“我说没这回事,公司一切运转正常,业务也不多。”片刻之间,周飞羽已经将全身上下的衣服脱得一丝/不挂,他身下硬/挺的部位大咧咧地矗立在崔馨悦面前,“所以让秘书买了张机票就送他上飞机了。”

说的是“送”,但崔馨悦愣是脑补出了一幅罗安软弱无力被装进笼子里暴利押解上飞机无力反抗的画面。

“唔……好吧。”崔馨悦摇了摇脑袋,挥退了那样荒谬的画面,“你洗澡吧,我出去了。”

不料刚想转身离开,就被周飞羽揽住搂进怀里:“不是都有心情关心别人了么,既然工作做完了,来陪陪我。”

“……”

他就知道,一沾上罗安,事情就会变得很混乱。

“你轻点,别把我睡衣弄湿了。”崔馨悦推开他,自己退到一边。

虽然不太想,他还是态度良好地主动脱掉了柔软的棉质长衣长裤。

“而且我明天要早起,不能太过火,只许做一次。”

不趁着现在约法三章,他怕明天起床会是个悲剧。

“想什么呢宝贝,”周飞羽还在冒充大尾巴狼,身后的尾巴甚至还一摇一摇的,“就一起洗个澡而已。我发现你最近的思想真的越来越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