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馨悦酸胀的颈椎和腰椎在力道刚好的按压中得到了难得的放松,原本因为抗拒而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轻点……对就是那里……用力……嗯……”
过劳的部位纠结的筋脉被揉搓开,让他舒服得直打颤,嘴里也不自觉地小声哼哼起来。
这一放松,疲惫不堪的他几乎陷入了梦乡。
几乎。
再次被毫无预警填满的后庭让床上的人猛地弹起身:“姓周的你他妈是想弄死我吗?”
“乖,里面也要放松一下啊。”骑在他身上的按摩师毫无廉耻的俯身舔了下他的后颈,感觉到身下人浑身一震。已经软得像是要化了的粘膜入口全无招架之力,周飞羽几乎一下子就到达了最深处。
崔馨悦试图爬起来讲道理,但本就失了力气的下半身被钉在床上让他动弹不得“……你!你出去,我不要再做了。”
要命的是下半身被填满的同时,周飞羽为他梳理脊柱的双手仍然未停。他以前没注意过自己的腰眼也竟然会是个敏感/部位,而且揉压那里带来的快感同样十分强烈。崔馨悦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便随遇而安地接受了这样的现状,随着周飞羽的动作叫了起来。
再后来他已经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睡……哦不,昏过去的了。只记得失去意识前有一段大脑全然空白的阶段,类似于酒精摄入过量之后的感觉——也就是俗话说的“”喝断片“。
只不过别人是喝断片,他是被活生生奸到短片。
——而且还是合奸。
这难得的经历让他在梦里都浮浮沉沉地被翻来覆去地凌虐,身体似乎在来回晃动,完全不得安生。
大概是后/穴肿痛带来的不适,梦里他几次试图跟周飞羽打一架,但最后变成了被压在各种奇怪的地方酿酿酱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