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馨悦本想向他问个究竟,但还没来得及酝酿情绪就被他压倒在床上一番深吻。原本还在纠结的崔馨悦当然不干,挣扎着推开周飞羽,翻身压到他身上,却被误会成了格外主动的意味。

于是老流氓更来劲了。

吻到最后衣服一件都没留下,周飞羽解了睡袍的带子提枪上马,把他里里外外收拾了个服服帖帖。

崔馨悦被他塞满身体,一边舒服地呻吟一边唾弃自己非常不坚定的立场。

“宝贝,你今天真棒。”高/潮后的周飞羽也不退出去,就那样把自己留在温暖的肉/穴内,细密地亲吻崔馨悦光滑的后背,“特别敏感。”

崔馨悦趴在床上连手指都懒得动,自然也没有精力啐他:“出去,我困了。”

“先别睡,去洗一下。”餍足后的周飞羽总是很殷勤,“来,我抱你。”

崔馨悦却犯了懒:“不去,你不是戴套了么,擦擦就行了。”

“可是……”周飞羽慢慢抽身而出,“会有味道。”

崔馨悦舒服地叹了口气,感到身下有股热液涌出到股间,那是自己分泌的肠液:“……你鼻子这么灵,属狗的吗?再说了,你自己的味儿,嫌弃什么?”

他本来想说,你既然鼻子这么灵,怎么会不知道身上蹭了别人的香水味?

但想了想又没说出口。

也许是自己想多了呢?

也许只是巧合。

伴侣之间,还是需要基本的信任的。

可是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很难不让它生根发芽。

如果细心就会发现,有很多蛛丝马迹,都若有似无地昭示着不那么美妙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