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最后的赌注了。”魏子虚尽量让声音清晰,不断咽下血沫和肉片,“如果赢了这把,你的队伍排名第一,还能顺便淘汰一人,对你来说不是很合算吗?不过我这边下了这么大的赌注,你是不是也应该有诚意一点,就算不押上你队友的命跟我赌,至少也要用全部的筹码吧?”
在这场豪赌中东家赌注太小,确实见不得人,如果他没信心地下注几张,还不如现在就盖牌放弃。如果他堵上全部筹码,输给魏子虚,那么按照“黑杰克”的规则,他会被强制含住4枚刀片。同时,ick注意到
魏子虚说的好处全是他获胜的情况,像一个诱人的陷阱,他无法不怀疑魏子虚的真实目的。
当然,他也可以无视赌场礼仪,一张一张赌注地试探,直到魏子虚输。
可是,魏子虚输了,这里会有一个人死。
年未已稍稍抬头,看到升降板是纯钢材质,即将畅通无阻地碾下来,连他带椅子碾成平面。
人的脊柱有弹性,他会听到脊柱逐节骨折的声音,肋骨从前胸刺出来,整个人像废纸团一样失去形状。
年未已计算着肋骨刺出的角度,第十二对肋骨是浮肋,只有半段,会向下捅破他的腰,卡进背带裤的带扣里。这对带扣是鲸鱼形状,他特地从裁缝店定制的。带扣却马上要变脏,沾满血和内脏。
年未已突然有点沮丧,他很喜欢这对带扣呢。
有粘稠的液体从头顶流下来,年未已才发现头皮被尖刺划破,细细的血流糊住他右眼。看来长的太高有时候也不是好事啊,年未已这么想着,在一片血红色的视野里望向ick,这个男人的举动会决定他的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