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了啊。”年未已还在转圈,若无其事地回答:“心情好,忍不住想跳舞。魏导找我什么事?”

魏子虚走进来,直接关了音乐,抱臂倚在桌子边上。他等年未已消停了,开门见山地说:“你那张‘恶魔’牌,用处是能完全控制一个人对吧?”

年未已抬头:“对。”

“能控制到什么程度?”

年未已想了想:“不需要经过思考的行为,像是简单的身体动作,能轻松控制的。如果需要被控制的人做出更复杂的行为,像是套话之类的,就要用更多时间进行更深层次的催眠。”

“这样啊。”魏子虚眼睛盯着地面:“现在距明天的游戏只有8小时了,像你说的深度催眠恐怕来不及。这样,你先让他行动不方便,妨碍他顺利游戏,给我们制造点机会。对了,你的技能有使用次数限制吗?”

“只针对人,没有次数限制。”

“那很好,”魏子虚点头:“对ick使用。他可能是个威胁,你从现在开始催眠他。”

年未已回望着魏子虚,眼里只有他的影子。片刻后,年未已缓缓答道:“好。”

“哇,你穿这件衣服很合适。”

疯子坐在枯井上,称赞刚走出屋子的恶魔。他脱下了那件鲜艳的大红嫁衣,换了粗布麻衣,脸上的胭脂洗干净了,现在五官淡淡的,美得很朴素。

“是吗,可是我觉得嫁衣更适合我。”恶魔看向自身,俨然是个普通女人,豪不稀奇。疯子却面有难色,支支吾吾地说:“其实你穿那件红色嫁衣时,有点可怕。”

“为什么?”恶魔问道:“不好看吗?”

“不不不,”疯子赶紧摆手:“我说可怕不是因为不好看是因为,你穿那件嫁衣时,我总会想起你不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