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怕宋卿因为发热期痛苦的倒地翻滚,痛哭流涕,沈屿观照样可以谈笑风生,静望远观。

幸好契合度再低,alpha也有发热期,也需要omega。

宋卿云淡风轻道,“挨一挨,就过去了。”

“先生,要一起回吗?”冷风吹的宋卿犯头晕,他实在不想继续同沈屿观在风中交流。

而沈屿观自是不会回来,他无非客套一下,穿起外套,正打算跟沈屿观道别。

“好。”

沈屿观却难得的答应了。

换宋卿愣了,“一起?”

“有问题?”

“没有,先生等我一下,我叫个车。”宋卿矢口否认,从衣服口袋里掏出手机,熟练的打开出行软件。

“你没开车出来?”沈屿观奇道,虽然不常住在那,但车库里有他不少珍藏。

宋卿哽住,缓缓才吱唔说,“不会…”

沈屿观像是发现了新大陆,眼神里充满了疑问,似乎在说这年头还能有人不会开车?

“一开始没空,后来就不想了。”

他十八岁前,都在刻苦读书,不然也不可能十五岁那年读到大学,就逃过一次课,还遇到了沈屿观。

十八岁之后,就成了李瑜所说的恋爱榆木脑,满心扑在沈屿观身上,对考驾照这种耗时耗力的东西,半点兴趣都提不起来。

等到有时有力了,又没心了。

沈屿观用这充满疑问的眼神看了宋卿一路,司机师傅若不是看沈屿观长得人模人样,都怀疑他是不是那里不正常。

而感受到了司机师傅难以言喻的眼神后,沈屿观才不露声色,收回了他好奇宝宝似的目光。

宋卿推开家门,从鞋柜里翻出了一双未拆封的一次性拖鞋,递给沈屿观。

“有时候,我都觉得,回这像是回宾馆。”沈屿观接过,打趣道。

可不,顺便解决一下生理问题。宋卿在心里回了句。

宋卿脱掉外套扔到沙发上,垂头在茶几柜中找著什么,白皙的脖子从高领中探出一截,在灯光的映衬下,沾了一层白釉,线条优美的宛若上好瓷器,边找边道,“先生的房间,我打扫干净了,先生可以先睡了。”

沈屿观没动,问道,“你在找什么?”

宋卿顺口回,“抑制贴,这个好像没用了。”

“要这个干吗?”

宋卿终于在角落里找到了,他撕开旧的换上新的,整套动作行云流水,似是给自己贴过无数回,“会打扰到先生的。”

沈屿观却笑了,他走过来抓住宋卿的手腕,他的手心温度炽热,烫的宋卿轻颤,宋卿不明所以的望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