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他试探地唤道。

“啊!”沈屿观长臂一挥,宋卿就被他压在地毯上了,宋卿疼得眼冒金星,嘴里破碎地唤道,“先生,疼,慢点。”

沈屿观置若罔闻,锋利地牙齿探向宋卿的腺体,像是一头饿狼迫不及待的朝著自己的食物下嘴。

宋卿不知道从那生出股力气,推开沈屿观,翻身坐了起来,双手护在胸前,“先生,你先清醒一点。”

宋家的那次标记太疼了,宋卿不敢再来第二次,他试图唤起点沈屿观的理智。

沈屿观竟然停住了,宋卿难以置信地望向他,惊喜地正要开口,下一刻沈屿观却暴起,更加狂躁地按住宋卿,动作里全是对宋卿推开他的愤怒。

宋卿在身下挣扎,嘴里吱吱唔唔地喊著,沈屿观听著觉得心里难受到极了,烦躁地用手堵住了宋卿的嘴。

“别动…”

不乖,太不乖了。沈屿观僵硬地动著头,脑海里有道声音蛊惑道,绑起来,绑起来就好了。

“绑…”沈屿观裂开嘴,狰狞地抽开皮带,在宋卿惊恐地目光里,把他的双手举在头顶,捆绑在了一起,他贴在宋卿的脖颈间,嗅著引诱他的信息素,粗声道,“逃不了。”

“先生,放开我,”宋卿看著沈屿观毫无理智的模样,痛苦地喊著,“我不会跑…”

“唔!!”

宋卿没机会把第二句话说完整了,沈屿观堵住了他的嘴,由原始欲望驱赶,牙齿咬进了腺体,堵在身体里沸腾的信息素终于找到了出口,争先恐后的涌进血口。

沈屿观无意识的逸出一声舒服的谓叹。

宋卿痛的面目全非,绝望地停下了挣扎。

第三十章

日落西山。

沈屿观沉寂在美梦中难以自拔。

仿若置身一方温泉,舒服宜人地水流抚过全身,打开了周身的血管,暖热水温驱逐了附浊于骨的疲倦。

他已经半月有余,没感受过这种惬意了。

标记完宋卿后,腺体非但没有消停下来,反而随著时间愈演愈烈,直至他失去意识前,就像一团灼热烫人的气体,把他紧紧包裹起来,粘腻的液体堵住了他的鼻喉,他呼吸不畅神智迷蒙,急切渴望著被安抚。

而现在,一切恼人的东西都随之消散。

沈屿观缓缓睁开眼睛,视野黑黢黢的沾了层墨水,过了半晌,他逐渐适应了,周遭的景物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