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长这么大了连女孩子的手都没牵过。”第二弹。

“男孩子的手都没牵过叭!”最后的暴击。

朋友就是越损越友,里昂心想,同时噗地口吐鲜血,也认清了赤|裸裸的现实。

不管怎么说,里昂要来已经是板上钉钉了,陈姜生再怎么反抗都是无用功,他也不能提出让里昂去宾馆的无理要求。毕竟纪哆作为主人,理应付住宿费,他实再不想看见纪哆为一篇兔尾巴般的文章过审而拼命揪头发。

那头茂密的软发根根都是属于他的。

他不愿意承认对里昂有点嫉妒,但他想国内外消息不通,里昂或许有所耳闻,但秉承疑罪从无,里昂并不能很好的理解纪哆所犯的错误在国内是无法原谅的。

这几天纪哆提前搬回卧室,金桔为庆祝浪子回头到处撒欢,蹦跳声让楼下不堪其扰,最后甚至一家三口——父母四五十,早婚早孕的儿子五大三粗,说话几本靠吼,咚咚咚地敲门说理:“你们家孩子是不是太闹腾了!整天在家里跺跺跺!”

纪哆叉腰一脸清高,以为他们无中生有:“什么儿子不儿子的!我们哪有儿!呜呜呜——”

陈姜生赶紧捂着他的嘴抱他进客厅,对一家三口赔笑脸:“不好意思,儿子最近是有些兴奋比较调皮,马上就教训!”

金桔龇牙咧嘴,十分想给这个在外人面前满嘴跑地铁的人一点颜色瞧瞧。

纪哆后知后觉是金桔太闹腾了,袖子还没来得及撸,金桔见亲爹都要磨刀霍霍向猪羊,赶紧哆哆嗦嗦夹紧尾巴,四下找万无一失的藏身之地了。

送走了气势汹汹的一家三口,陈姜生则像心焦力竭的合格继父,安慰恼羞成怒的纪小妻子:“金桔还小不懂事,随便教训两句就好了,你是做大人的千万别动手。”

纪哆“哼”地扭过头去,想起被尿了一床的恐怖经历,流水的钞票铁打的金桔,当下恨不得抄起鸡毛掸子揍它一个屁股开花。

等纪哆翌日去上课,才算消气,中午下课他收拾书包,丁夏忽的找过来:“中午我请你吃饭吧,食堂随便挑,出去吃也可以。”

“……”纪哆还以为那日说清楚了,手下动作一顿,笨重的书差点砸了脚,红着脸说,“这个不好吧。”

丁夏噗嗤一声笑了:“哎呀瞧你脸红的,我是有事相求!”

纪哆顿时哭笑不得:“那你说吧,吓唬我干什么。”

丁夏说:“那个元旦晚会,我们研究生部也要出个节目,虽然晚会的大头是大学生,咱们学业也忙,好多同学都开始帮导师做事了,但这是传统啊,到时候校领导都要去看的,必须不能给咱们研究生丢脸!”

纪哆对女孩子是无有不从,自然“好的好的”,“出什么节目,需要我帮忙直接吩咐。”

丁夏似乎就等着他这句话,笑道:“那你跟乔朝一起合唱首歌吧!咱们研一也就你俩的颜值能打了!你们务必要给我们争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