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个缘故,李胜楠把他领到医院去过,上上下下,里里外都外检查了一天,医生都说他好好的,完全就是个没事人,也不存在什么自闭症之类的问题。回去的车上,李胜楠当着司机的面就赏给李隅重重一巴掌,“你诚心跟我作对是吧?”

扇得他整颗头颅持续性嗡嗡响,脸上发烫,耳鸣不止。他整个人滚到窗沿,但是仍然没有任何言语和眼泪出来,像个没有感觉的机器。

连司机都紧张到劝解说“您最好别这么打孩子。”

而李胜楠则笑着说,“他哪儿是孩子啊,将来不是他杀我就是我杀他。”

这话说的倒不错。

“如果想要达到一种目的的话,这是我们必须要学会的。”这位年轻阿姨讳莫如深。

“我们?”

“是的,我们。”她的手臂有女性oga独有的淡淡香气,柔软的手掌轻轻拥着李隅的脑袋,把那馨香不断飘送进他的鼻翼中。

李隅之所以说话,主要是发现了来自同类的气息。噢,她原来也是自己的盟友,他们都希望李胜南早早日去死。

但是为什么呢?

于是李隅又想起不久之前的一件事,他当时蹲在长餐桌底下捡一颗网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