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到开放时间,请出示您的会员卡。”
阮衿把车钥匙拿起来轻轻晃了一下,“哦,我是李隅先生的司机。”
或许是因为李隅是老板的朋友,且的确是常客,他的车型也不常见,阮衿就获得了首肯被放进去了。他去问了前台接待的人,借着李隅司机的名义说老板嘱托要给周白鸮转交东西。
脚下踏着暗红色的软毯,前面是穿着西装马甲的经理,阮衿被引去了周白鸮的总经理休息室。
门只是被敲了三下,连话都还没说,里面传来周白鸮鸟叫一样不耐烦的声音,“谁啊谁啊谁啊……我这儿刚到,快热死了,换衣服呢,都先等会儿……”
分明没人多说什么,但他这声气弄得好像有人在拼命催他一样。
说是在换衣服,但火急火燎开门的时候周白鸮的白大褂仍是呈现出剥了一半,垮在肩头的状态,他的头发湿哒哒地黏在额头上,脸也是被热气蒸红的,倒是真的不介意自己这么不雅观来示人。
他狐疑地盯着面前的经理,“有什么……”
最后“事”这个字还没出口,他眼珠一转,就已经看到了站在经理背后的阮衿,嘴只是徒然张着,喉咙却已经生锈,他忽然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
虽说他对阮衿回来早已有准备,但是为什么还找上他了?看着阮衿脸上还带着笑,周白鸮感觉自己被一股无名的怒气裹挟着。
“好久不见,小周……”
话音未落,循着周白鸮剧烈的动作,那件白大褂也彻底从肩膀上垮到腰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