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我克服了自己多年的恐惧,红着脸换上了透明的薄纱睡衣,爬上我们的床。
我咬着先生的耳朵,说我准备好了,准备给你生一个属于我们的健康的宝宝。
仿佛本来性质不大的先生听闻开心极了,他抱紧我,占有我。
他吻着被激烈热流灌入生殖腔中动情的我。
先生喊:阮阮。
我失神的眼睛在头顶天花板的水晶吊灯里一瞬间睁大,
阮阮是我弟弟的乳名。
9
我爱先生的第九年,我如愿以偿的怀孕了。
可是先生却变得越来越忙,我打秘书的电话询问先生是否回家吃晚饭,秘书也只是公事公办的说先生在出差谈事务。
先生一个月里回家的次數屈指可数我怀孕了,头胎孕期反应严重,家里的花圃种的玫瑰我一个人搭理不来,在一场春寒里死去很多。
我隐隐有感觉,先生对我越来越冷淡了。曾经温柔缱绻的爱意越来越凉薄,可我不敢深想。
我打电话想问先生有没有时间陪我去做产检,可先生只说了句要开会,会让司机接我去医院,我还没说好,先生那边就挂断了。
在挂断之前,我听见有另外一个男孩的声音,软软的,叫我先生给他夹鱼。
偶尔回家,也不大会像从前那样抱着我了,我孕期难耐的羞耻求欢也被先生拒绝,他甚至不再释放信息素安抚我不安焦虑的孕期激素,我常常无法入眠,水肿严重。
有次夜晚,先生喝的大醉,他一反往常地爱怜地抚摸着我的孕肚,眉宇间伤心地问我:如果一个oga失去了生育一个孩子的权利?他会不会很伤心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