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着剧痛等到夜半,先生终于来,身上带着与另一个oga刚刚欢爱过后的味道。

是挥散不去的百合香。

先生释放了他的信息素缓解了我痛楚,我大概此刻如同一个吞噬信息素的怪物,我刚觉得痛苦得到一些平缓的时候,却发现雪松木的味道就如同烟雾般消失了。

先生看着我,哄道:清清,你能坚持的对不对?阮阮身子差,他需要信息素安抚,否则会睡不着觉,剩下的留给他好吗?

我嘴里的肉因为疼痛都咬破了,先生为我通了奶,可这一切在没有伴侣信息素的安抚下只能成为新一轮痛苦折磨。

我咬着牙,冷汗湿了两身。在关灯离开前,

先生坐在床边吻了吻我,清清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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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先生的第十一年,我知道先生已经不爱我了。

他完全爱上了我的弟弟,宋阮,那比我漂亮乖巧、比我聪颖、在云端的小oga,我们两个就像一个人的两个面,宋阮是光做的,我们遇上,我就成了他脚下登不得台面的泥土与暗影。

先生对他的爱越来越浓烈,比昔日爱我更甚非常,先生甚至变得不再掩饰,他会在家里光明正大为宋阮举办生日宴会,出入随行,先生也都带着他的阮阮。

偶尔我听到家中客人称呼宋阮为太太,先生也都一笑了之。

这些年我什么招数都试过了,大概抵不过爱如握不住的指间沙,让我唯一庆幸的是,先生还是会进我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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