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如风完全不让他拒绝:“一起洗。”
“哎?”陈年惊到了,差点以为幻听,“什、什么?”
许如风已经解开衬衫,顺手一丢,稳稳当当抛在床上:“我说,我伺候你洗澡。”
陈年捂住胸口:“别,我没残废,可以自理。”
别看他这么嘴上这么说,眼睛却恨诚实地流连在许如风的六块腹肌上——要是能摸一把,手感一定……
不,你醒醒啊,色字头上一把刀啊!
陈年陷入天人交战的时候,许如风已经脱的只剩一条底裤,叉腰站在他面前。
许如风眉眼一压,立刻气场三米八,光是一个眼神就能大杀四方。陈年眼皮一跳,乖乖自己解纽扣——我脱,我脱还不成吗?!
许如风满意地点头,转而去浴室调水温。
陈年乘机电话联系小梁:“今天许如风怎么来了?不应该是你……”
小梁似乎一点都不惊讶:“哦,许老师已经去了吗?”
陈年深呼吸,但额角的青筋暴露了他的心情:“你们在搞什么事情?”
小梁那边似乎很吵,有妹子在笑,有音乐在吵:“许老师主动说要照顾你,放我几个晚上假。”
原来,他就被自家助理这么卖了!
然而,小梁却说:“怎么能算卖呢,你们不是已经好上了吗。”
好上是没错,但也不能发展这么快吧?更何况,这酒店里都是剧组工作人员,人多眼杂,万一被看出什么,说不定要闹出事情来。
面对许如风的□□,陈年心里说不感动一定是假的。但他也有很多顾虑,松哥的嘱咐和警告言犹在耳,每一句都是警钟。
“水温刚好,过来吧。”
许如风的声音从浴室里传来。
陈年用保鲜膜裹好小臂,慢慢吞吞挪过去,拉开门一看,好在许如风好保留着象征节操的小底裤。
许如风不知道他在磨蹭什么:“过来,小心地滑。”
陈年一边瞥着人家壮观的腹肌,一边挪过去。许如风早在浴缸旁放好凳子,贴心地提示:“头放低一些,否则水会灌进耳朵里。”
陈年乖乖垂脑袋,任由许如风把洗发膏揉出泡沫,在发根打圈按摩。许如风真是个手艺人,按摩很有一套,把陈年伺候的舒舒服服。
许如风忽然问他:“前几天,你是怎么洗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