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韩在野心思摆正了,但韩在野一如既往地笑得漫不经心,说只是玩玩,等过段时间没意思就散了。
冯连朝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提醒他:“真想有人给你个教训。”
这种情况大概率不会出现。
韩在野自己活得明白,他父母也做好了包办婚姻的准备。只要韩在野不弄个私生子,等他玩够了,年龄合适了,就会给他安排门当户对的千金。
而让韩在野带回家,又是煮粥,又是送饭的,还让他朋友吃闭门羹的那位要么是十分作天作地,要么是十分识趣清醒。
冯连朝说:“你不认真,别人也不认真,都不愿意来见见你的朋友。该。”
韩在野说:“有机会再说,今天不方便。”
韩在野城府深,笑或不笑都不像好人,也难以捕捉他面具下的情绪,和他认识快三十年的冯连朝也只是隐约觉得这少爷气场不太妙。
冯连朝来了劲儿,“怎么回事?你别不是吧人关着,玩什么奇怪的东西。”
韩在野笑笑,冷淡说:“吵架了。”
韩在野城府深,笑或不笑都不像好人,也难以捕捉他面具下的情绪,和他认识快三十年的冯连朝也是隐约觉得这少爷今天气场不太妙。
冯连朝来劲了:“怎么回事?”
大概是因为见不到姓裴的,茶饭不思,脾气也越来越大。
从前不会这样。
他妈的。
第6章
闻如许从午睡中睁开眼睛,喉咙有些渴,看时钟上时间正好是下午两点。
不想喝水,也没有其他事可以做,他坐起来看着 窗外,猜测今天的天气。
韩在野把他关在房间里,吃喝都由这个男人,再随时随地分开大腿满足男人的欲望,像个性奴。
闻如许没有歇斯底里,也没有意志消沉,情绪也比韩在野想的平静。
晚上看到韩在野拿来新的玩具,他往床头缩了缩,被拉过去。
韩在野握住他乱蹬的腿,将冰凉的脚铐锁在他脚踝,对着他惨白的脸说:“试试新的玩法,乖一点。”
闻如许颤抖的呼吸都带着寒霜一一样, 因为慌乱,咬牙切齿地威胁:“我爸要是活着,一定会杀了你。”
韩在野抬起他的腿,把脖锢给他套上,单手解开自己的衣扣,对怕得找家长的闻如许兽欲十足地笑笑:“好了,不如省点劲儿用在我身上。
闻如许恨死这个男人施加给自己的屈辱,在承受欲望前闭紧了双眼。
皮鞭在空气里甩出响,韩在野命令他睁开眼。
在被支配中,他不是闻如许,他的灵魂挤出了经历无休止的快感和高潮身体,作为胆小的窥伺者,目不忍视床上交媾的呻吟哭叫,躲进了床底、衣柜,任何一个可以蜷缩的阴影。